而我們只能一次又一次走進──《去年在馬倫巴》、《廣島之戀》絮語
談論電影與愛情時,我才正想弄清楚它,只能落入隱秘地呼告,對「你」。
甜寒
談論電影與愛情時,我才正想弄清楚它,只能落入隱秘地呼告,對「你」。
無聲與有聲不是對抗性的。「無聲」沒有來源,「無聲」沒有結構。
擁有無限的壽命的人,心的壽命也不是永恆的⋯⋯經歷了這麼多世界,虛構的、想像的、肉身的,是否有種孤獨但從不寂寞的輪迴者式哀愁?
──如果我不知道任何事,那要如何相信你?那就創造出讓我付出,讓我參與,讓我編織出我以為相信的,那正是因為我自己實踐出,所以不能再更真的「真相」。
話語是不是一種徒耗?注重話語的人,會不會更容易在之中磨損?
在時間、勞動的經濟和關係的狹縫中,才留得一些親密給自己,給身體,給真正喜愛的人,給珍愛自己、懂得如何喜歡自己的人。
我看過了禿頭歌女/我看過了台北物語/我找著在銀幕上每一道短暫的光陰
男性心事誰人說?中年男人的渴慕美麗與青春被瞧不起,而想照顧好女友鞏固自我認同的男主角也遭遇挫敗⋯⋯心中的「哭悲」像是「寂寞」一般,缺乏一種特殊表情,也並非單一情緒狀態,而難以被解讀的複雜卻經由「感染」機制的損壞,被「解放」出來。
原文刊載於釀電影。 吾峠呼世晴所著之《鬼Continue Reading
關於⋯⋯乍看「我」的好大喜功,不過是「我」對「我」的承諾與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