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哭悲》:寂寞城市春欲晚,殭屍滿地不開門
男性心事誰人說?中年男人的渴慕美麗與青春被瞧不起,而想照顧好女友鞏固自我認同的男主角也遭遇挫敗⋯⋯心中的「哭悲」像是「寂寞」一般,缺乏一種特殊表情,也並非單一情緒狀態,而難以被解讀的複雜卻經由「感染」機制的損壞,被「解放」出來。
甜寒
男性心事誰人說?中年男人的渴慕美麗與青春被瞧不起,而想照顧好女友鞏固自我認同的男主角也遭遇挫敗⋯⋯心中的「哭悲」像是「寂寞」一般,缺乏一種特殊表情,也並非單一情緒狀態,而難以被解讀的複雜卻經由「感染」機制的損壞,被「解放」出來。
紅色統治了整部片,女性的力量也「響徹」這棟舞蹈學校。《窒息》跟《陰風陣陣》一樣,如同鉛黃電影(giallo)的類型特色,強調聲音的物質性:鉛黃電影常見的身分不明兇手皮革手套擠壓的聲響;《陰風陣陣》鐵圈唰唰聲與銳利的皮膚割裂,躲在門內數著腳步聲計算著神秘房間與自己的距離……
“What you see and hear is true" is not only a problem of the characters in the story, but also a problem for the audience.
然而,如果看電影--讓不可見的可見,而眼睛所見都可能為真--也像是一種短暫(所以美妙?)的精神症狀發作,你是要相信電影形式必然提供的妄想,還是要相信這暗示妄想的形式呢?如果說順從陰謀論,或許就「故事」是可以解釋的,但像是讓電影的整體設計降格成製造不快感(eerie)而已,就「電影」本身無法解釋。電影和故事的「分裂」--從前對於思覺失調症的形容,精神「分裂」--是這部電影秀逸之處,還是太過討巧的瑕疵呢?又或者,這是讓觀眾如同受疾病影響的角色,參與區別症狀和現實的體驗式旅程的苦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