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淺政明的水,與《普羅米亞》的火
漾動的是澎湃的笑與淚,先於沈思。原本自然界殘酷的「進食/被食」位階,有著快樂與尊重。
甜寒
漾動的是澎湃的笑與淚,先於沈思。原本自然界殘酷的「進食/被食」位階,有著快樂與尊重。
活著與投影、現實與夢,互相拉入的遞迴⋯⋯比例要怎麼換算?
而身為造夢者先驅,不像克里斯多福.諾蘭(Christopher Edward Nolan)的規則堅實的推演,也不是戴倫.艾洛諾夫斯基(Darren Aronofsky)濃稠的(教科書樣本)精神分析感,今敏所製造的夢境,有一種比夢更虛幻的味道。那是通勤電車上日復一日看著自己的倒影,偶然閃過的一道陌生與異變。又可能,是你自己真的變了、動了。
又是怎麼能毅然決然地,放棄所有唾手可得的可能性,對準一道火、一個縫隙,逢賭必輸地對所有最艱困的點賭下去?
談論電影與愛情時,我才正想弄清楚它,只能落入隱秘地呼告,對「你」。
無聲與有聲不是對抗性的。「無聲」沒有來源,「無聲」沒有結構。
擁有無限的壽命的人,心的壽命也不是永恆的⋯⋯經歷了這麼多世界,虛構的、想像的、肉身的,是否有種孤獨但從不寂寞的輪迴者式哀愁?
要你披戴我的陰鬱,在日常的幸福中感到焦灼而痛苦,渴慕我的飢餓,為求全心全身九死一生的明證。
──如果我不知道任何事,那要如何相信你?那就創造出讓我付出,讓我參與,讓我編織出我以為相信的,那正是因為我自己實踐出,所以不能再更真的「真相」。
與其問《進擊的巨人》的故事可以提供什麼,我想問的是,我們可以承受故事到什麼樣的地步?